这天下班后,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,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,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。
也许是她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什么了,右腰侧淤青了一大片,她肤白,皮肤又细腻,那一大片淤青看起来怵目惊心。
苏简安不相信陆薄言那么轻易就说出了“出|轨”两个字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不想听我解释?”
有一段记忆,仿佛被蒙了尘,此刻呼之欲出……
不过也有可能是陆薄言不懂爱。
苏简安拭去她脸上的泪痕:“你想回你家,还是先回公寓?”
苏亦承掀开被子躺下,洛小夕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,在睡梦中不满的撇下唇角,缩到离他更远的地方。
说着,她还张开手在空中画了个圈,像是要告诉陆薄言很多人是有多少人。
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
然而就在刚才,小姑娘的一句话狠狠击中了他的心脏。
大门打开,钱叔把车开进车库,苏简安这才发现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,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,拄着精致的手拐,清瘦高挑的身躯,剪裁得体的西装,举止之间一股子英伦绅士的味道:“少夫人,欢迎回家。”
“可是”汪杨瞪了瞪眼睛,“没有地图,你怎么找?还是我把这份地图给你?”
苏亦承还是稳稳的压着洛小夕:“你先答应我今天晚上回这里住。”
下楼时,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,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,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
她也许,永远没有机会听到苏亦承跟她说这句话。